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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如柳
前两天刷屏的女记者“被家暴”事件,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如柳这几天也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也搜索了关于女记者马XX的过往报道。之所以迟迟未正式行文,一方面春节前杂事比较多,另一方面,出于公,如柳觉得不论是马XX本人,还是煽动这次舆情的媒体都应该受到质疑,但是出于私,毕竟都是女性,也曾经是同行,如柳觉得马XX的处境还是值得怜悯,所以对写“家暴”事件的文章比较矛盾。昨天包括新华网在内的主流媒体都发布了贵德县委官方调查通报,事情基本水落石出。
根据官方的通报,马XX的“另一个拉姆”的自述文很多内容是虚构或夸大事实,包括马XX的丈夫扎西真名叫谢德成,是汉族,藏族名扎西是马婚后所取,便于微店经商;在青海省人民医院的住院记录是因为车祸、眼睛伤也是出车祸导致的,当地医院没有她的家暴住院记录;贵德宣传部门、文联、电视台等部门工作人员未曾收到马的相关信件,当地警方也未曾有求助报警记录;自述文中涉及的相关女工均表示没有被家暴经历等等。这次女记者“家暴”舆情事件,如果从经验教训来说,如柳(公众号“如柳说”)认为,我们更要谴责的是媒体及媒体人的异化与文化精英界的圈层性腐败。女记者自述的“被家暴”的故事刷频后,如柳当时深感异外,到底啥故事,掀起这么大风暴,值得大批主流媒体第二天同时报道,连环球时报的公众号也作为头条消息发布?真实的拉姆故事,也没有见媒体如此整齐划一同时跟进上头条?如柳也找原文读了一遍,作为女性同胞,还曾经是同行,咋一看,当然对她的自述“家暴”经历深感同情,然后又搜索了一下这位马XX的相关报道,随着对她了解越多,越觉得媒体炒作这件事太荒诞!也越发觉得马XX不应该获得公众舆论同情!不论是她所谓的“爱情故事”还是“被家暴”,都不应该占用公共舆论资源。据媒体报道,这位马记者大概在2010的时候,因在青海采访一位蜂农,认识47天后就闪婚嫁给一位叫扎西的小学未毕业(半文盲)的藏族蜂农,而女记者是来自一线城市知名媒体的资深记者,据说是嫁给了“爱情”。
但我们稍微脑子正常的人就明白,马XX眼中的爱情,实际就是自己制造的浪漫幻想,男方如果没有那么高大帅气,马XX会一见钟情爱上一位小学毕业生吗?马XX所谓的爱情,在任何食人间烟火的人眼中,就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因为越是有思想越感性的人,越看重的是思想交流和精神共鸣,我可以不物质、不世俗,但起码要有共同语言和共同价值观吧。在有思想偏重感性的人心目中,所谓爱情,是两个势均力敌的人的相互欣赏与思想情感共鸣!因此,马XX此前高调宣扬的爱情前提条件就是不成立的!一位在大城市受过高等教育的职业女性,而且是一位见多识广的记者,她与一位生活在原始蛮荒的边远地区的小学毕业的蜂农能有什么思想交流与精神碰撞?但是,恰恰这位马记者不仅自己沉浸在爱情幻想中,她还多次接受不同媒体采访,向世人宣扬她的“浪漫爱情故事”,还因为这惊世骇俗的“爱情”选择,她多次到大学演讲,给年轻人灌输他的爱情观,这真的很令人费解!
你可以以肉欲当爱情自我欺骗(在大都市,相貌平平的大龄职业女性,想嫁高大帅气的气质男并不是那么容易),说那是浪漫就罢了,但你主动接受各路媒体采访,曝光自己的私生活、贩卖自己的爱情,唯恐天下人不知地炒作,表明你要么是傻要么是有所图!
果然,她多次接受各路媒体采访,宣扬她的爱情,实际是为了她的微店引流,但是,很令人不齿的是,根据马XX的自述,她的“爱情”至少从2015年起,早已经千疮百孔,一败涂地。根据她的自述,2015年她怀老三年时就开始不断被丈夫家暴,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大小便失禁、眼球血肿、眉骨骨折……而且丈夫还多次出轨……根据她的自述,她过的简直是地狱般的非人生活,但是,同样是2015年——2017年她却多次接受从中央到地方媒体的采访,高调宣扬女记者嫁藏族蜂农的爱情故事。
这不是自我打脸吗?你的自述不在证明你此前多次接受各路媒体采访、宣扬的幸福浪漫爱情是在编故事吗?
虽然官方的调查通报证明她的自述为了博得大众同情,虚构了许多事实,但是也不是说明她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宣扬的幸福爱情故事就是真实的。实际上,她此前数年来多次接受媒体采访,高调宣扬她的幸福爱情故事,也很大程度上是自欺欺人。根据官方通报,“二人在贵德生活期间,据周边群众反映夫妻因性格差异、受教育程度不同,特别是开微店做生意后,常因琐事发生口角,从目前调查的情况显示二人经常吵架,偶尔会动手打架,曾有朋友参与劝解,现场目睹马金瑜面部有淤青,谢德成颈部有伤痕并出血。”,表明确实二人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和谐,夫妻间争吵是常态,偶尔有动手。这一点我们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就能想得到,两个文化素养差异太大的人在一起生活,怎么可能和谐幸福?他们二人之间所谓的爱情,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但是那么多媒体也竟然与她一起编故事骗读者。
正是在她的自述里多次提到的艰难窘迫的2017年,她不仅一如既往多次高调接受媒体采访贩卖她的“浪漫爱情”,依然在大学里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大学生灌输她的爱情观:
“你们要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正是这一点,她无论怎样也洗不白,因为网络是有记忆的。你选择失误,错把肉欲当爱情,你可以及时止损,或者打掉牙往肚里吞、自我舔伤口,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走错的时候?这样,或许可以博得大众的同情,说你是恋爱脑、女文青。但是,你明明已经活成了一个笑话,却依然对媒体高调宣扬自己的“幸福爱情”,这不是精神分裂、就是人品的问题!明明你选择失误,生活千疮百孔、苦不堪言,却继续忽悠那些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步你的后尘,难道是因为自己过不好,也要拉别人垫背吗?马XX是作记者出身,据说做过调查记者,“真实是新闻的生命”!这是每一个新闻人的职业素养常识。作为曾经的新闻人,不论是自己接受媒体采访、还是写自述煽情,却惯于把文学虚构和夸张与新闻的客观性真实性混为一谈,不明白这个记者是怎么当的?调查记者最基本的素养就是理性与逻辑,而从马记者多次接受媒体采访曝光的生活过往及她的自述来说,她对自己的生活安排完全是混乱与毫无逻辑可言。作为同样是女性,如柳读以前的关于她的报道及她的自述,觉得她的孩子真是太苦了。一直对外宣传的是与藏族蜂农认识47天闪婚,实际上婚前他们总共只见了三次面,两人相处时间加在一起可能不足一周。结婚后,丈夫扎西处于遥远的青海藏地,马记者在广州,两地分居,2011年生下了大儿子,儿子两个月时,他们一家三口出了严重车祸,她和儿子都受了重伤,她的眼睛受了伤,儿子脑部受伤,留下后遗症,发育迟缓。大儿子还只有几个月时,由于她要忙于工作,只能把儿子丢给远在青海藏地的丈夫和公公两个大男人照料,而丈夫和公公是养蜂人,蜂场是流动的,不是在荒滩就是在人迹罕至的山林,经常没有电,没有手机信号,没有网络信号。才几个月大的孩子,不是睡帐篷或就是睡草地,即使大一点时,孩子还经常被蜜蜂叮咬得面目全非。只要还残存母性温柔的女人,读到她曾经对媒体讲述的孩子养育状况,都会对她的孩子感到心酸,但是她依然“提起丈夫和孩子,马金瑜还是幸福的表情,如今在她眼里,她和扎西之间不仅是爱情,更是血肉相连和相依为命的连结。”【生下老大,产假结束后,我开始了两地奔波的日子,每隔一两个月,我坐火车或者飞机赶回青海,在家呆一两天又赶紧跑。 孩子8个月的时候,我回家抱他,阿爷说:“叫阿妈呀,妈妈回来喽!”他看着我,转头爬开了。是的,他根本不认识我。 一直到孩子11个月,扎西去挖虫草,老父亲养蜜蜂,家里没有人看孩子,我用背篼把孩子兜在胸前,带着他一起去杭州采访。那会杭州特别热,孩子的肚子和大腿很快热得全是痱子,我和当时采访的医生聊天,孩子睡着了,就把他放在一边的沙发上,医生用绿色的手术单给孩子盖上,叹了口气说:“还有你这样当母亲的……”】 【我还记得夏天有一次我回去,老家院子里樱桃树底下有个小孩,坐在一张羊皮上,我走过去都没认出来那是我儿子,因为他整个脸都是黑的,胳膊也是黑的,只有眼珠子是白的。他看了我一眼也没有,也不认识我。】【等到夏天,扎西和老父亲总是呆在蜂场里,偏远山区和高寒牧场上的野花都开了,我们自己捡柴火做饭,这时候才三岁的大孩子总是跟在阿爷和阿爸屁股后面,用棍子捅蜂箱,往蜂箱里面塞树叶子和野草,蜜蜂怎么能放过他呢,每天孩子都要嚎叫几声,不是头就是脸,肿得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有时候玩累了,他自己就在附近的树荫草地上睡着了。】
【2014年5月,我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坐完月子,他还是和三岁的小哥哥一起睡在蜂场的帐篷里,睡在山林里,睡在草地上,蜜蜂总是叮得他俩面目全非……】虽然孩子养得如此粗糙,但是她一连生了三个孩子,而且根据她的自述及相关采访报道,她实际没怎么照看孩子,有时离开几个月,孩子完全是粗养。
既然因为错误选择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养第一个孩子时已经异常艰难,为什么还要一连生三个孩子?她不仅一连生三个孩子,而且在自己欠着巨额债务的情况下,把三个孩子悄悄带走回到大都市,与丈夫不辞而别,一个单身妈妈带着三个要上学的男孩,无房无工作,还欠着巨额债务,在大都市如何生活?思维正常的人,都会想得到。
两年后,因为生活无以为继,然后在媒体上卖惨,夸大虚构事实,希望获得同情与帮扶,让自己孩子的父亲和当地族群及地域都处于舆论旋涡之中。既然你打算与丈夫离婚,为什么不留一个或两个孩子给丈夫?边远地区的农民,结婚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你把孩子全部带走,人家当然不同意离婚。离不了婚,又用媒体圈层的便利煽动公共舆情、以便达到自己顺利离婚的目的。马XX由于自己错把“肉欲”当做爱情的错误选择,导致自己的生活一团糟,这是她个人的悲剧。但是,某些媒体人借助媒体平台,以前帮助她宣扬她所谓的浪漫爱情故事,也是为了帮助她的微店引流,现在为她所谓的“家暴”悲情故事推波助澜、引发公共舆情事件,实际也是出于某些私利,某些媒体圈层的异化暴露得一览无余。这次“家暴”事件,之所以会成为热搜和引发公共舆情,少不了马XX的媒体圈的朋友们的帮扶炒作。2月6日某自媒体推出“另一个拉姆”的自述文后,当晚就上了热搜,第二天各主流媒体都作了重点报道,连某些一惯以报道时政等硬新闻著长的官媒公众号也在头条推送,这太反常了。一篇关于家暴的自媒体文章,没有某些新锐媒体的联合推动,能那么快在短时间内上热搜?当初真正值得同情的拉姆故事,没见那些媒体整齐划一报道追踪。 果不其然,自述文刚在6日推送,7日“关于马金瑜的债务处理”的募捐众筹声明就发布了,发布人落款是金瑜的朋友们,据自媒体人明德先生的调查,全都是XX系的媒体人。
原来发布“家暴”自述文或共同推动舆情,一方面是为了众筹募捐(应该是马XX欠了很多前同事们的新债旧债,目前无法偿还,大家共同推动,希望帮她把债务通过众筹和捐助了结,帮她也是帮他们自己),所以尽力制造悲情故事、获得大众同情;另一方面是为了帮马记者重启写作计划和卖微店产品造势、即为了流量;第三方面,或许某些公知媒体人有其它不可告人目的,比如引发民族矛盾舆情、西方对藏地的人权攻击等等,这个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也不好揣摩,因为目前最火的公知万万加入了声援马XX的队伍,而自述文里提到的马XX的朋友洪某恰恰又是万万的朋友,据网友调查,他们都是“西方的月亮就是圆”的公知。
据自媒体人明德先生调查,刊发“另一个拉姆”自述文的公众号,也是XX系的媒体人办的。据如柳了解,当今在中国媒体舆论界呼风唤雨的各路新锐媒体,从业人员很多都是以前XX系的人开枝散叶的。因此那些同时迅速跟进报道“家暴”事件的各新锐媒体人,实际上大多是马XX的前媒体同事圈或朋友圈中人。这次女记者“被家暴”事件,如果不是媒体熟人圈层共同推动的原因,就事件本身性质来说,是不可能引发几乎所有主流媒体短时间关注,更不可能上热搜,虽然家暴确实是值得社会关注的话题,但是当今社会,值得大众关注的公共议题太多了,为什么那些媒体不同时跟进推动呢?
比如,同样是家暴,我们常常在网上看到一些中国姑娘因为无知远嫁黑非洲或嫁外国人后被家暴或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媒体有去关注推动吗?中国姑娘远嫁黑非洲或嫁外国人后的悲惨经历,媒体更应该关注报道,以便其她姑娘们引以为戒,但那些媒体却对这些悲惨故事视而不见,却往往大肆宣扬外嫁的浪漫。以前为了宣传微店的产品,马XX的媒体朋友圈子就帮着不顾常识宣传女记者嫁半文盲蜂农的浪漫爱情故事。女记者脑子短路,难道那些签发新闻报道的媒体负责人也脑子短路,真的会相信一个见多识广的高知女文青能与一个小学毕业的蜂农产生浪漫爱情与幸福婚姻?如柳认为,不是他们脑子短路,而是把媒体这个公器当做私用,新闻事件或新闻舆情完全取决于他们的需要而渲染。这次“另一个拉姆”事件,马XX的媒体圈朋友们无论是出于帮扶前同事一把,还是出于讨回个人债务,也或许是出于其它目的,又有了炒作的理由,所以可以迅速共同推进,立即在全国掀起滔天舆情。一个错把肉欲当做爱情的大龄女文青,因为自己的错误选择,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团糟。现在只不过是欠下了巨额债务,无法偿还前同事们的新债旧债,走投无路,要离婚也不容易。马XX选择嫁蜂农时是成年人,是自愿的,成年人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享受了嫁高大帅气蜂农的“浪漫”,就要承担“浪漫”的后果,不能浪漫你自己享受,后果让大众来承担。 如果前同事及朋友们确实想帮扶她,完全可以小范围募捐或义卖,不能为了帮她还债,却利用媒体资源共同炒作煽动,上演悲情苦情戏,以便获得大众的同情与帮扶,帮她了结债务、同时为以后收割流量!不过,现在大众被无数次的反转舆情事件愚弄后,已经变聪明了,不是那么容易忽悠了。
你一个高知女记者,因为自己的选择导致生活困境,欠下巨款,凭什么让大众为你的错误买单?如果这样,谁都可以因为各种原因欠债后,上演苦情戏然后通过众筹来还款,这可能吗?不能因为你们是媒体圈,掌握了媒体资源,就可以为所欲为,把大众媒体这个公器私用。
你要离婚就离婚,凭什么为了自己离婚方便,把民族关系、地域黑都变成炒作要素、引发全国舆情事件、占用大量媒体公共资源、也导致当地县委县政府组成调查组,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调查辟谣。这次马XX被“家暴”事件,某些媒体及媒体人的异化与无操守可见一斑,三年前他们还在帮马XX炒作浪漫爱情故事,三年后都自我打脸,说以前报道的都不算数,是假的。可惜这次失算了,大众不是那么好愚弄的,不是那么容易被炒作的新闻舆情所愚弄。这次女记者“家暴”事件,不仅把把某些媒体人相互沆瀣一气、公器私用、无职业操守暴露无遗,也把某些媒体及媒体人惯于用文学手法炒作新闻暴露无遗,同时也把中国知识精英圈层的相互沆瀣一气暴露无遗。马XX的前同事及朋友圈都是媒体人,他们为了帮扶马XX,把个人家事炒作成公共舆情易于反掌,同时,“另一个拉姆”出笼后,马上有一批马xx的作家朋友或媒体大V声援,由于朋友圈的相互交叉,万万与马XX有共同的朋友洪某,然后2020年第一红人万万也迅速声援马XX。
如果在过去,这些掌握话语权的媒体人、专家学者们、作家们相互包庇声援,某个舆论或舆情就形成了,大众一般只能跟着文化精英们制造的舆论走,幸好,今天有网络,大众也被一次次的舆情反转教育了,学聪明了,不那么容易被忽悠了。再比如,前不久引起广泛关注的“浅浅体诗”事件,如果换做别人写这样的诗,送给人当做厕所手纸都嫌脏,但贾浅浅的屎尿体诗不仅仅能刊登在各种主流文学刊物,还凭借这些屎尿体诗荣获各种文学大奖、出任相关文学机构职务,诗集出了一本又一本,荣获诗人桂冠。没有贾平凹这个父亲、没有文学圈层的相互吹捧抬轿,贾浅浅体诗能登大雅之堂吗?这就是今天文化精英圈层的沆瀣一气的腐败现实,不论是文学界、学术界、科研界,正在形成稳固的圈层、门阀。比如大众深恶痛绝的学阀就是典型的例子,说你的论文或科研课题行就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说你是著名诗人就是著名诗人,说你是著名作家就是著名作家,关起门来小圈子相互抬举,形成圈层固化,不是圈子里的人,你再行也没有人认可。这种知识学术界的圈层腐败相比官僚的金钱腐败,有时候危害更大,因为不仅仅因为这种圈层腐败带来名,随后带来权或利,而且涉及的是知识思想层面,会影响后世的精神文化建构,因此,如柳(公众号“如柳说”)认为,今天的反腐败不仅仅是要反贪官的腐败,也要反文化学术界的圈层腐败。1.《另一个“拉姆”》,马金喻,真实故事计划,2021年2月6日。
《马金瑜:远嫁青海蜂农,从女记者到明星店主的路有多远?》,封面新闻,2017年7月25日。
《女记者远嫁藏区开网店助当地农牧民卖特产》,新京报,2015年2月20日。
作者介绍:如柳,资深调查记者,名校硕士。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和家国情怀。个人公众号:如柳说,ID:ruliu3166,私人微信:ruliu316 1..读者转发朋友圈或微信群,无需授权,欢迎读者分享转发并点“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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